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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應該稱呼我為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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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應該稱呼我為主人

傅乘光將喬松月關進了莊園裏的地下室,然後用銀色的鎖鏈將喬松月鎖上,還拿出一只泛著冷光的項圈戴在喬松月纖細的脖子上。

他擡起修長的腿踩在喬松月的腳踝處,眼神中自始至終都流露著笑意。

他看著自己的傑作,誇讚道:“真漂亮。”

“小狗的皮膚好白,和我給你訂制的項圈很配。”

項圈的鎖鏈被傅乘光牽在手裏,喬松月匍匐在的腳下,充滿了卑微。

可他臉上的表情仍然倔強,他伸手抓住傅乘光平整的褲腿,惡狠狠的說:“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!”

“就像這樣侮辱我,有意思嗎?”

喬松月因為剛才傅乘光用力過猛掐他脖子而傷了喉嚨,此刻說話時唇邊還會泛出少量的血絲。

傅乘光可不會因為喬松月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就失了神志,他伸手捏住喬松月的下顎,用拇指抹去唇上的血絲。然後摁住淡紅的唇,將指尖伸進喬松月的口中,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氣撬開了白齒。

“乖,這是你自己的血,舔幹凈。”

“不然待會的懲罰,我可能會下手更重。”

喬松月胡亂的搖著頭掙紮,卻因為和傅乘光力量懸殊而被迫被控制,他的舌尖嘗到了鐵銹的味道,喉嚨中立馬就忍不住發嘔。

“呃……嘔。”

喬松月難受的漲紅了臉,因為遲遲合不上嘴,透明的涎水流淌在嘴角,滴落在傅乘光修長的指間。

“小狗,你這副樣子要是被你哥哥知道了,他會不會被氣死啊?”傅乘光惡劣的心性在此刻被激發了出來,他每次看到喬松月受辱,就會忍不住的興奮。

聽到傅乘光提及哥哥,喬松月更加的生氣。他擡起被鎖鏈纏繞住的雙手就想往傅乘光身上砸,可卻被傅乘光抓住,然後借勢將他摁進了鋪滿地毯的地板上。

傅乘光因為喬松月的反抗,危險的瞇起了眸子。

“我還沒給你懲罰,你就開始反抗,看來是還沒學會規矩,所以我還得好好教你,對嗎?”

傅乘光松開喬松月,站了起來。他走到一面擺滿刑具的墻邊,思索了會。

最後挑選了一條漆黑的軟鞭,軟鞭長度是標準的六十厘米。它與馴馬的鞭子很像,不過上面附著了淺淺一層硬刺。

抽打在人的皮膚上不會劃爛皮膚,但是會滲出薄薄的一層血珠。

當傅乘光拿著那條軟鞭走到喬松月身前時,他害怕了……

青年將自己蜷縮成一團,他將手擋在自己的臉上,驚恐的問:“你想做什麽!”

“你想用這個打我?”

傅乘光用細長的鞭尾輕輕的掃在喬松月裸露的脖子上,就像一條黑蛇伸出帶毒的蛇信子舔食著獵物。

“小狗,我說過我會給你一個教訓。”

“而這個教訓會讓你刻骨銘心。”

傅乘光揚起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喬松月的背上,眨眼間藍白的病號服被劃破,包裹在裏面的雪白皮膚印出一道破皮的傷痕。很快傷痕慢慢的滲出血液,染紅了衣裳。

“疼!”被打的喬松月瞬間瞪大了眼睛,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哭出了豆大的眼淚,就像一串一串斷線的珍珠一樣,滾落一地。

傅乘光並沒有因此收手,他繼續揚鞭抽打瘦弱的喬松月。青年就像被馴養的馬兒,被人無情的鞭打。

疼的受不了的喬松月不顧臉面的爬到傅乘光的腳邊,他低下頭祈求傅乘光:“求求你,不要打我了。”

傅乘光對他毫無可憐,他不停的擡手,放下。一直重覆著這個如同機械般的動作。

直到喬松月被他打的衣衫破爛,遍體鱗傷,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,傅乘光才收手。

他扔下手中的鞭子,擡腿踢了踢喬松月瘦弱的肩頭:“知道錯了嗎?”

喬松月啞了聲的回答:“知道了。”

“那你還會逃跑嗎?”傅乘光直立著,一雙黑眸冷冷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青年。

青年囁嚅著蒼白的唇,認命般的回答:“不會了,我不跑了。”

傅乘光得到滿意的回答,他蹲下身將喬松月抱了起來,摟在懷裏,親昵的就像兩人是戀人,而不是深仇大恨的宿敵。

“那你知道現在應該叫我什麽了嗎?”

喬松月轉動了一下眼睛,他擡頭看向傅乘光被暖燈照得溫和的臉,回答:“我應該叫您傅先生。”

傅乘光撫摸上喬松月的臉糾正道:“你應該稱呼我為主人。”

——

自從喬松月被傅乘光懲罰後,他就一直乖順的像只貓一樣,安靜本分的待在玫瑰莊園伺候著傅乘光。

他成了傅乘光的狗,跟在主人的身後,搖尾乞憐。

傅乘光端著一杯紅茶緩慢的品著,他的身邊站著的就是被他調教溫順的喬松月。

傅乘光喝下紅茶的時候有一瞬間他微微的皺了眉頭,隨後開口:“喬松月,把手伸出來。”

喬松月走到傅乘光的身前,聽話的把手伸了出去。他手心朝上,面向傅乘光的視線,就像個學生一樣,等待老師的訓誡。

事實如此,傅乘光將杯中滾燙的紅茶倒在喬松月的掌心。

“茶水溫度很高,小狗你是想燙死你的主人嗎?”

喬松月看著被燙紅的掌心,他想將手收回來,卻被傅乘光的一個眼神制止。

“好好在這站著反省,等什麽時候我從書房出來了,你再離開。”

“否則就自己去地下室等著受罰。”

喬松月就一直在客廳裏站著,他的腿腳都快麻木了,被茶水燙傷的手心也起了泡。

冷風吹上去,難受的要命。

喬松月微微的張了唇呼氣:“好疼啊。”

他一直在客廳裏等著,一步也沒有挪動。他就真像傅乘光的狗,聽話的要死。

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呢,大概也是因為自己太過軟弱了。喬松月盯著手心的上反思著。

可是如果不隱忍,他又該怎麽從傅乘光的手裏逃脫?

“喬松月,現在去換身衣服和我去公司。”傅乘光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,換了身筆挺的黑色西裝。傅乘光身材完美,比起超模都有過之而不及,堪稱黃金比例。

寬肩窄腰,玉樹臨風。

可以骨子裏是個變態。

喬松月不敢忤逆傅乘光的命令,他拖著麻木的腿往樓上一瘸一拐的走,等到從房間出來的時候,傅乘光已經在莊園大門外等著了。

老管家看了眼喬松月被傷的不成樣的手,心裏面也心疼了幾分。他拿給喬松月一支治療燙傷的藥。

“有時間就給塗一下,就這麽放著也不是個事。”

喬松月握著老管家遞過來的那支燙傷藥,心裏感激的很:“謝謝你管家爺爺。”

“沒事,傅總還在外面等你呢,快去吧。”

傅乘光帶著喬松月去了公司,還讓喬松月在裏面當了職:總裁的助理。

也就是傅乘光的助理。

傅乘光坐在辦工作後,他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,分神的對喬松月說:“你下去跟著趙清整理一下公司報表,等會工作結束再上來。”

傅乘光將喬松月帶來公司,是因為喬松月上次逃跑讓他心有不悅。

本來之前是打算將喬松月一直關在地下室,但由於最近喬松月表現的很乖順,所以傅乘光打算對他寬容一點。

趙清拿著整理好的公司報表準備去行政部提交:“你在這待一會,等我過來就帶你去找總裁。”

喬松月乖巧的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
公司報表剛才他已經和趙清整理的差不多了,傅乘光吩咐的工作也已經完成了。

所以現在喬松月很空閑,他在沙發上坐了會,突然覺得有些口渴,想要喝水。

這間辦公室裏沒有飲水機,距離最近的茶水間好像在下面一層樓。

喬松月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,還早。趙清回來還有一會。

於是喬松月打算去下面喝口水,再回這裏等趙清。

這個時間段公司裏的員工都在工作,所以茶水間幾乎沒有人。

喬松月走進茶水間,在飲水機的上面拿了一個一次性水杯想要接口水喝。

剛端著水杯喝了一小口水,身後突然有個人拍了拍他的肩頭。

“原來真的是你呀。”

“喬松月。”熟悉的聲音響起,看見來的人是徐白,喬松月手裏的水杯都被嚇得落在了地上。

水杯砸在地板上,裏面的水淌了一地,有些還濺在徐白高定的皮鞋上。

“對不起。”喬松月緊張的咽口水,他心裏想著:這裏是傅乘光的公司,徐白怎麽會在這。

徐白笑嘻嘻的抓住喬松月的肩頭,他將頭靠在喬松月的頸窩,像個醉漢一樣吸食喬松月身上的香味。

“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味道。”

“梔子花。”

徐白的鼻息溫熱,灑在喬松月稚嫩的頸窩處,嚇得青年忍不住的想要奪門而逃。

徐白可不會如了他的意,環住喬松月腰部的手臂就跟鐵鉗子一樣,任他怎麽掙紮都不可能逃脫。

喬松月驚恐的拍打徐白的手臂:“你到底想幹什麽,你松開我!”

“這裏是傅乘光的公司,你不能亂來!”

徐白就像上癮了一樣,他沈迷喬松月身上的氣味,甚至忍不住舔食蒼白薄削的皮肉。

他像個頑劣的孩子,詢問喬松月:“如果讓我哥知道,你在他的公司勾引我,他會不會殺了你呀?”

“徐白,你瘋了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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